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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木着脸,一口拒绝:“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太宰治歪着头,笑吟吟道:“没关系嘛,我们可以只走肾,不走心。”
我退后一步,捂着衣领:“那也不行,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。”
“欸~小姐刚刚还说想跟我殉情呢,这难道就不随便吗?”
我不惜自黑:“其实我有病。”
“那我也有病。”
绑着绷带的青年突然脸一沉,露出阴郁病娇的表情,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,紧紧地握着,力度甚至让我心惊。
“小姐你知不知道,我有‘说好要拉别人垫背,就绝不会放过她,哪怕我活着也要让她死’的病。”
靠,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。
冷静点啊大兄弟,你身上的杀气都实体化了,瞳孔都放大了啊喂!
既然变成这样,那我也只好用出最后一招了!
“那我只好跟你说实话了。”我语气肃穆:“其实我是个女装大佬。”
太宰治一愣,目光下意识落在我胸前,声音都变了:“不、不可能吧?”
“有种东西,叫硅胶胸贴。”我直接把他的手带向我胸前:“要不要摸一摸,触感还挺真实的呦~”
在太宰治的手距离我胸前衣料还有一厘米的时候,他嗖地缩了回去。
“你要是还不信的话,现场验证下面也行,保证一个零件都不少。”说着我就开始解腰带。
007:“卧槽住手!这可是在大街上,来来往往都是人!你就这么想裸|||奔吗?!”
我面不改色,语气十分无所谓:“是玛蒂达裸|||奔,跟我高穗由果有什么瓜系。”
“……宿主,你可真是个狼灭。”
就在我解开腰带,拉开拉链,作势要继续脱裤子时,太宰治蹭蹭蹭地倒退三步,脸色铁青,露出十分勉强的微笑:“还是不用验证了吧。”
大街上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,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。
我施施然地重新系上腰带,一抬头,看到太宰治像没骨头一样,生无可恋地倚着墙,离我远远的。
我笑着戳了戳他:“为了补偿给你造成的心理阴影,我请你喝奶茶。”
007:“宿主你有钱吗?”
“没钱就不能请人喝奶茶了吗?”我理直气壮道:“那从前太宰治不是还说过好几次请我,最后不都是我掏钱吗?”
说起以前,我觉得太宰治是我遇见过的、最难搞的小鬼。
文豪的异能世界,是我穿越的第二个世界。
我住进港黑宿舍后,连续两个月都没见过自己的室友,关于他的一切,还是从同样在底层工作的其他同事那里听来的。
太宰治,很好看的男孩子,性格阴沉,比我大两岁,刚加入没多久,很聪明……也很不讨喜。
周围人都说他性格太古怪了,那眼神儿也不对劲,看人的时候很瘆得慌,而且爱好还是自杀。
当时我对“爱好是自杀”这句话还没有什么具体感观。直到某一天,我半夜被尿憋醒,去上厕所的时候,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音。
咦?我的室友终于回来了?
我敲了敲门,没人回应,于是我推了一下门。
门是虚掩着的,我一推开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水龙头打开着,水不断的从浴缸中漫溢出来,流到我的脚下。
十三岁的少年双目紧阖,整个人泡在浴缸里,蓬松微卷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飘在水中;满缸都是红艳艳的血水,触目惊心,而鲜血的来源,正是他的手腕。
少年割腕的刀子,就扔在浴缸旁边。
这不是我睡觉前切过水果的刀吗?你就不能换一把吗?!
我啪嗒啪嗒地踩着水,急忙奔到浴缸旁,把少年从中捞出来,扯下一条毛巾缠在他手腕上。
我当时以为他昏迷了,简单处理好伤口后正打算送他去医院,一扭头,正好对上少年那幽黑的、无机质的眼眸。
“哇!”
我吓得直接跳了起来。
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,表情却说不上好还是不好,低头看见手腕上被血染红的白色毛巾时,倒是微微皱起了眉。
“又酥败了吗?”
少年带着一点津轻腔,把“失败”说成“酥败”,听着倒也蛮可爱的。
他刷地一下子从浴缸中站起来,因为失血过多晃悠了一下,被我下意识扶住。
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讷讷问道。
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:“你就是我室友?”
说完也不等我回答,或者说并不在意我的回答,直接甩开我的手,拖着一路湿漉漉的水渍坐到沙发上,整个人蜷缩进沙发里,冷得直打颤。
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,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,拿出自己的毯子,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头到脚包住了。